,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忽略心里那一点异常波动。
贺云朝浑身都因为易感期对信息素的贪婪而燥烫,皮肤的温度高于往常,体内血液流动的速度也在亢奋中上升,他哪里看得出这一刻面前Omega跑题的小心思,他只是下意识地用本能去疼爱眼前人。
两具躯体依然交叠在座椅上上下碾磨彼此的生殖器,终归尺寸还是不对,小穴被强行哺喂,润滑的汁水是很多,但每次鸡巴拔出来再顶回去,还是会不小心推挤花唇,好几次贺云朝急躁过了头,硬生生要把鸡巴往穴里插,结果刚多肏入一点,就听见令曦难受出声,他又竭力抽出一分清醒,咬紧牙关克制打住。
就这么卡在不上不下的口子,龟头被穴口的肉壁死死咬紧,头冠被肉唇包裹,再难动作。
“小屄再多吃一点……”贺云朝的声线几近嘶哑,全是喘息的气音,只有他们两个这么贴近才能听清,“乖,放松让我肏进去……”
他垂头朝她耳朵呵气,“……肏到最里面你才舒服。”
这一刻任令曦也顾不上他又是“乖”又是“宝贝”的暧昧发言,小穴卡着的异物感实在太强烈,阴茎上冠状棱撑开甬穴的肉壁,他稍微动一动,就蹭着肉褶犹如摩擦起火,里头顿然一阵酥麻快慰,汁水横流。
但也不全是好处,那里真的像是被巨物插入,被强撑得酸胀,一点余韵都不剩,甚至有点生疼。
“唔,吃不了……太大了。”
她被贺云朝钳制双手,连推开他都不能,只能任由那个硕大的凶刃,强硬攻占自己。
“大了肏起来才爽……”既然进不去,贺云朝强忍着回抽一些,“现在就嫌大,以后怎么办……”
任令曦恍惚地想:什么“以后怎么办”?他总不能说以后还会更大吧?
也不知是赌气还是骨气,任令曦睁眼瞪他,“……以后我找别人做啊!”
那大肉棒狠顶了一下,又重新肏进去一截,酸麻电光如花火四绽,她几乎要丧失性快感以外的知觉,腿心胀得合不拢,虚搭在他腿肚,小屄一直在阴茎推挤下往外流着蜜液。
“说什么?”贺云朝垂眸,明明沉浸在盛欲中的眼幽蓝反光,“不许。”
她吃软不吃硬叫嚣:“你凭什么不许?”他是她什么人,又没有限制她的资格,她想和谁做爱都是自由。
贺云朝见她即使在发情也目光倔强,嘴里的话全都卡在喉咙口,明明恼火又没有站得住脚的立场,薄唇翕张半晌,无话。
然而不甘心。
他蓦地拉起她的手腕重新交错于头顶,用一只手固定,另一只大掌粗暴地揉上她的奶子,下面腰臀一顶,阴茎也配合揉奶的节奏开始提速顶送。
“是我现在在肏你任令曦,”贺云朝发狠抓揉,双指更是掐着奶头拔成了薄透的粉粒,他仿佛示威一般俯身,沉沉撂下话末,“你第一次就是和我做爱,第二次也是,第三次也是……任令曦,你只能和我做爱。”
“别想……嗯”
“这里面已经是我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