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今夜第一次了,但与他做爱的生理反应还是让任令曦爽到头皮发麻,几乎是屏着呼吸,她攥紧身下的床单,目光投向两腿间粗喘的贺云朝。
赤裸的,在汗水中湿身的Alpha。
晦暗卧室里,透过窗帘投来的白,几乎能看见Alpha胸肌上的水光。
任令曦好像更明白发情是怎么回事了。
她能就这样看着贺云朝的肉体发情,想抚摸他紧实的肌肉,想舔舐顺着他肌线滑落的汗珠。
“再快一点。”
她已经顾不上自己说什么了,不在乎,不重要。
“什么?”沉迷于她的贺云朝抬起眼。
“嗯唔快点、操我……呜!”
“要、要你贺云朝……”
她听见他一声吸气。
“叫别的。”
“别的?”
“……叫我什么?”
明明两个人都要着火,穴腔里杵着的鸡巴在一跳一跳鼓动膨胀,胀得发疼,他却不肯听话加快动作。
空虚感操纵她抬臀迫切套弄,哼哼抽噎,好不容易分出了一些神智,还在迷糊。
“……云朝?”
他没有动,气息还从紧闭的牙关中泄出来,性器抽开些。
脑袋嗡嗡地发热,呼吸急促,任令曦咬唇,终于是想到了什么。
“老、老公。”
小屄里的巨物猛然充血一跳,几乎要将膣腔撑爆。
她鼻腔“嗯”了一声,不自觉又软又媚。
“要、要老公快一点操……我……”
她右手抱住腿根,情不自禁将它分得更开,展露出两人相连的生殖器。
如此紧密交合的下体,淫靡不堪,汁水泛滥。
他心动过速。
鸡巴猛地破开层层叠叠咬合的肉褶操进去,贺云朝挺动臀胯的抽送速度果真越来越快,他怀抱住她双腿,将她被肏干顶开的娇躯一次次拉回他小腹,耻骨撞上她汁水淋漓的阴阜,每一次挺胯都是往最深处操干,把她软烂的肉穴撑满堵满。
再后来不知不觉小腿已经被他扛上肩头,屁股和他的性器笔直相连,下下抽送都是直进直出。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背部伤口疼得仿佛要裂开了,可她毫不在意,痛感和刺激快感共存,甚至忘记了收声,高叫着不断抓挠腿根和床褥。
“老婆好棒。”
“好乖。”
他魔咒似的哄她,又着了魔一样不住亲吻她的大腿内侧。
“宝宝我好爱你。”
“呜……”从未体验过性爱时分被当成孩子似的夸奖,任令曦仰首呜咽,身子随着他凶狠的肏干前后摇晃,她微眯着双眼,迷乱间看到他眼中成倍激荡的情欲。
“好想”
和一双邪肆兽性的瞳。
“把你肏死在这张床上。”
他说。
脑袋嗡地一声,断了弦一般,她的腺体愈来愈热,奶水毫无预兆地汩汩涌出乳头,更多小苍兰香味自她周身飘散开。
贺云朝喉间突然发出低低闷吼。
他伏身将她粗鲁摁回床榻,折起双腿压在她胸前,两具赤条条的身体上下交叠。
双腿大开,私密交媾的下体彻底暴露在空气里,交合处塞满的,是两团鼓胀蓄精的阴囊。
无边的肉欲重新篡夺理性,他放声粗喘,坐骑在她已经被顶撞得红通通的臀肉上,直上直下往肉屄里发泄捣弄,借着重力次次捣进子宫一般,将满腔淫汁和自己的精水捣撞出来。
小屄里全是湿滑液体四溅,身上也是。
一只手揉上了她的奶子抓握,那里的白乳正源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