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下身子,贺云朝才彻底接过她身躯,把她抱回怀里。

娇喘未已,任令曦盯着他的眼神复杂。

“看什么?”易感期作祟,贺云朝努力调整愈发凌乱的呼吸,出口声线更显喑哑。

他抬起手背抹过唇角的湿润,和平日那点懒慢不同,令她陌生。

虚着眼,挑着唇,亦正亦邪。

“又不是没喝过。”

任令曦不想理他。

两人现在跌坐在地板上,她坐在他怀里,使不上劲。一想到刚才二人的疯狂行径,任令曦觉得此刻还是地球爆炸了更好。不过想归想,她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她这辈子经历过的最刺激的一次高潮,那种失控的快感几乎让她灵魂出窍,大大缓和了Omega发情欲求不满的不适感,反而因为这次的体验,她完完全全享受到了发情带来的极乐,现在表示唾弃未免做作,她没那么忸怩。

在这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体验这种事情,如果不是因为贺云朝……

这是命定之番带来的该死契合吧。

耳边,男人的喘息声又重了。

任令曦意识到刚才的性爱好像受益更大的是她,真正处于易感期症状的贺云朝还没得到纾解。

她压下凌乱的呼吸,仰头看向他的下巴:“你先……顾着点自己……”

“顾着了,刚才就是。”贺云朝长舒一口气,将胸腔的热躁吐出体外,低头粗喘着笑应,“是我想要嘶。”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