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我？”

“……”任令曦一掌盖住他的脸，推开，“你真的是……什么醋都吃！”

手掌下的他唇角轻勾，另一只手握上她的腰。

“你是不是觉得我记忆没完全恢复的时候好一点？”

“你是不是应该先问问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人怎么一醒过来关注点就全在她身上？！

“那种事什么时候都有时间。”

“这种事也一样。”她抽回手，“我们刚刚给你做完手术，你要好好休养，别老是想些有的没的。”

“所以不让我乱想，你答案是什么？”

还穷追不舍了还？！

“你跟那时的我做了，”贺云朝歪了歪头，一双眸子锁住她逃避的眼，“明明我都不怎么记得你，你也能同意，还是在湖里，我以前都没体验过我是不是该问问，我和‘我’谁更重要？”

他真的是不折不扣恋爱脑，病入膏肓的人才能问出这种蠢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