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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镇川意识到自己已经来不及阻止，只能烦躁地低头直揉眉心。

他尝试最后挽回：“手伤是因为别的原因。”

然而，一旦怀疑埋下了种子，贺云朝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你……说……什么？”

她身后，贺云朝迟疑地问。

任令曦：“……你不知道？”

她知道这件事，还是出于巫绫之口。现在想来，也许从常苡到常镇川到整个知道世间真相的群体都一直对他隐瞒着真相，也许因为贺翎的死贺云朝是亲眼目睹撒不了谎，可常镇川赶来救援的时候他没见到，所以他们告诉他，常镇川是在战役中负伤导致的残疾为了让背负父亲死亡之责的贺云朝少几分愧疚。

“我不知道。”贺云朝的表情一成不变，可是令曦却觉得那张窗外月光染亮的面容白了几分。

“这件事不重要，现在……”

“这件事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