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令曦笑了笑,“好惨啊,你这样的咸鱼到底怎么混进调查科的,就这样还想做我搭档,我还是去和余Sir申请换人吧?”
“……”
钱乐和几个警员同事走进练习场的时候,就听见不远处怦然作响。
这回换得钱乐一边喝水一边靠近一个站在场地边已经好一会儿的同僚,“阿胜,你看见云朝没,你是不知道,他刚才在射击场出了好大的威风”
被叫做“阿胜”的男警员指了指场地中央那坨人影,“在那呢。”
钱乐循声望去,就看到贺云朝的身体又化作一道没被抛出去的抛物线,狠狠砸在地上。
“嘶”一干人等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帮贺云朝把苦痛分担在了这一声里。
好像很疼,不,肯定很疼,他都扭着身子趴地上去了。
“……还是当我没说吧。”钱乐给嘴巴拉上了拉链。
搏击考试贺云朝也是踩着边过线的,任令曦以为能给贺云朝逼出一点什么来,没想到只是尽情摔打了一番小菜鸟倒也不是不行,至少出了一口气。
谁让他对她刻意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