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服太轻太薄,她没办法带枪,现在就不一样了。

“锁不错,”她仰头对奇摩说,“但木箱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木箱,长老大人。”

奇摩是见识过热兵器威力的人,不然也不会把贺云朝的包收拾到自己房里,要不是她托大以为任令曦拿巧锁没办法,也不会放任她拿起箱子。

“你应该考虑下我的话,”奇摩盯着她手里的枪,“毕竟要你们死的不是我们。”

“什么叫‘要我们死的不是你们’?”

“黑米佤有一台和外界说话的机器,”奇摩说,“你以为我们怎么发现你的朋友,当然是有人在那一晚告诉了我。你们是敌人,对吧?”

任令曦抿唇不语。

难怪他们会那么快找到贺云朝。

“明天他们就来取霍克斯,要是他们知道霍克斯全都被你们一把火烧了,就算让你们先逃一个晚上,也别想逃得掉。”奇摩站在窗边居高临下给予施舍,“但我也可以告诉他们,你们已经被野兽吃了个干净……随便说点什么,都能帮你们逃走。我要的只不过是你那位朋友在黑米佤做一段时间的‘客人’。“

任令曦并没有马上回话,而是举着枪沉思两秒。

“怎么样?你们没有任何损失。”

“损失大了,我拒绝。”

她沉思只不过是在思考奇摩话里的内容而已。

拒绝提议的任令曦讥讽挑唇

“可不能便宜了他。”

随即几枪将奇摩逼退到了屋内,而她闪身遁入了夜色深处。

山洞。

他们并没有逃太远,一是夜里不好赶路,二是贺云朝的身体状况不允许。这里是寨卡从前无意间发现的一个山洞,这次她指引他们躲藏到这里。山洞位于一个瀑布后,虽然湿气很大,但确实非常隐秘。

任令曦赶来的时候,贺云朝的状况非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