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一个车厢怎么可能全手动?!”
“你也知道不可能全手动啊……”贺云朝懒懒地拖长“全手动”加上末了的语气词,到最后将她的手放到了浴巾扣上,“那你解开。”
她还靠在贺云朝胸口,低头拨弄布料团皱的那一处。
“……解。”贺云朝吻她耳尖,忍不住催促。
“你最近有点霸道。”任令曦还想抱怨,贺云朝已经捏着她的手自己解了。
明明他自己就行,偏要借由她的手来是什么奇怪的仪式感?
不过令曦嘴上抵抗明显,意识还是不受控地偷瞄,只见到那搭扣的浴巾布随着她的手指抽丝剥茧,最后露出骇然的紫红色。
被压在她身下还高昂着前端耀武扬威。
然后?
然后没多久,车厢里就是一片旖旎春色。
椅子里赤裸的两人一上一下紧密连结翻涌跌宕。
好舒服。
连接处吞吞吐吐,标记过后的两个人能在这单调的性爱动作中获取无限欢愉。
被填满的不止是身体,还有渴望对方的心境。
颠簸随着火车车轮声反复,令曦长发凌乱披散在肩头,一张朱唇轻启,颤抖呵出破碎气音。
她的撑在他胸口的双手因为快慰脱了力,身子一下软下来,索性去咬他的喉结。
“……没力气了。”
“嗯”贺云朝将她抱在怀里,被她咬得扬起颈项,门外有人走过,他只能轻抚她的裸背,压下声低语,“没事……我来。”
到了这一步令曦也不逞强了,趴在他怀中任贺云朝一次次仿佛贯穿她的顶撞,她微微阖上眼,神色迷离,一片气息凌乱洒落在他锁骨,兴致到了高处,主动抬臀下落与他交合,感受到硕大的龟头亲吻她的子宫口,她再抑制不住娇喘。
“喜欢?”贺云朝吻她额,加重顶肏。
“嗯……”她喘不成句,“进……好深……”
他在她身体的感觉尤为明显,仿佛要成为她的一部分,要把她撑开。
外面天色正明,正是穿过村庄的时候,车窗那一侧的村民一晃而过。
她吓了一跳,小穴吃紧,见树影随着火车前进不停倒退,车窗那一头的人影也间或交替出现。
她连忙停下动作,可是身下的贺云朝没有,他捏住她的臀瓣,阴茎快速捣弄穴芯。
“等、啊……”
“咬这么紧”贺云朝闷哼,轻瞥一眼窗外便了然,“怕别人看到我肏你?”
任令曦压着他不肯动,他就猛然站起来,将她放倒在了一旁的床榻上。
两人交合的性器还紧密相连,贺云朝顺势就入到了最深处,将她顶得挺起了腰腹。
床榻与车窗的高度差恰好将她隐藏,但是贺云朝赤裸的上身依旧在玻璃的光影下随着火车行进挺送晃动,如果真的有人能在那短暂的交汇中注意到这一隅春光,也许能猜到车厢里的他们正酣畅交欢,可事实上,又有谁能察觉呢?
她仰头看着身上驰骋的人,窗外打来的日光不断在他脸上变换,时而阴影,时而明朗,让他整个人沉浸在一种捉摸不定的光里,她没来由得心慌,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再深一点……”她喘息着索求他,“嗯再深……”
“都给你……”
火车忽然陷入一片黑暗。
贺云朝伏低身子,伴随粗重的低喘,将性器全然送入她膣腔,在浓烈的黑暗里,只留下肉体本能的冲撞。
隧道里空洞的声浪掩盖这车厢里连成一片的性爱交响。
任令曦忽然放空了,对周遭的一切不再敏感,身体好似漂浮在宇宙黑洞之中,整个荒芜的世界只剩下与自己交合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