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惊异的表情。
“只有一点!”
任令曦在他震惊的同时迅速打开浴室门,将他一把推了出去。
好在这个民宿订的是套间,几个人或坐或站,围在不算宽敞的起居室里。
费丞已经穿上了时越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衣服,少年的白衬衫套在他身上不太合身,但也勉强能穿。
令曦裹着浴巾在擦头发,贺云朝替她将伤口消毒包扎。
对前因后果都没什么概念的时越坐在一旁桌前摆弄他的笔记本电脑,不知在写些什么代码。
诡异的沉默萦绕众人间,正在任令曦打算打破这尴尬氛围时,贺云朝说话了。
“要我说,还是你自己坦白?”他盯着令曦的伤口谨慎处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乍一听不知主语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