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还是战胜了性欲,她伸手推他。

黑暗中贺云朝撑起身,顺道拉起她,让她跨坐回自己身上。

任令曦以为他还要换个体位继续,正打算翻身逃走,贺云朝却先一步抱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连忙夹住他腰胯。

还没来得及开口问,贺云朝就已经踩上鞋,抱着她往其他屋子走。

他的卧室没有水,民宿的厨房和浴室都在她那头,问题是,两间屋舍是独立的,要去那边,就得走到户外去。

赤裸地,保持这样面对面性交的体位,走到户外去。

就算发情作用的大脑昏昏,任令曦也没到那么疯的地步,眼见通往室外的屋门将近,她抱紧了贺云朝的脖子嚷道:“不渴了,不用了……”

“我渴,”贺云朝一手托着她臀,一手揽住她光滑的背脊,并没有放慢脚步,“宝宝……没人的。”

“没人也不……不行……”她紧张到心慌意乱,夹紧双腿的同时,膣道里的肉壁也跟着绞紧,把贺云朝绞得脚下一顿,低低嘶了声。

已经抱着她走到门边,贺云朝索性把她顺势抵在门上,鸡巴重重操进去,二话不说开干。

粗重的喘息声徘徊在门前走廊,任令曦的呻吟被他侵入的舌头打断,两人浑浑噩噩相拥湿吻,身下的两腿间还在忘情挺动交合。

那根阴茎好像天生就该生长在里面似的,填补她所有的空缺,从性爱之初就无比充实的满足感不断堆垒,她闭眼享受,主动伸舌攫取他口中的津液,搅弄,吞咽。

“呼……唔……哈啊……”

“这样”贺云朝狠肏一记,顶住宫口碾磨花心。

“……舒服么?”他咬了咬她的舌,边问,边兴奋含吮。

任令曦迷乱地点点头,臀部迎上他的性器摆动,试着让两人咬合得更深切。

好像要把他的鸡巴吞进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