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都没放过调情的机会,言末还要含住她的耳垂,顽劣舔咬。
这下连耳朵到颈根都酥麻瘫软,任令曦抖索着身子点点头。
“你不说……”贺云朝循着她的耳根一路往下亲吻,沿途吮吸她白皙的颈项留下薄粉,唇贴着她颈侧轻启:“……我怎么知道……”
她气馁,都点头了还要怎么样,这个人明知故问。
而且他非但没给她,还在兴致顶峰的时候忽然缓了下来,现在除了细密落在她脖子上的吻,连那根肉棒都蛰伏在她甬穴里渐渐不动了。
……好难受。
和刚才难以言喻的极乐对比,她觉得浑身都是蚂蚁爬行,难以尽兴。
任令曦咬着牙:“今天不是……我生日吗?”
贺云朝调整姿势,鸡巴“啵”地一声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唇舌伴随他下滑,在她奶尖停顿里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