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裎相见,又是一阵天雷勾地火,双手在彼此身上爱抚游走,激吻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切,身下她更是主动抬臀套弄他的鸡巴。

可椅子上骑乘的姿势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畅,半晌接吻暂歇,任令曦气喘吁吁,身下的研磨抽空了她的思绪。她懒懒趴下来,乳峰贴上贺云朝前胸,刚才暴露在空气里的乳尖清晰感受到这具充满男性荷尔蒙身体的蓬勃热意,还有,心跳。

“真没力气了。”她说。

动一下小穴就抽一下,里面那根肉棒的存在感就更明显。刺激感太强烈,她得缓一缓。

像只猫儿一样偎依在他胸膛,任令曦专注体会身下密密交合的快感。

“渴。”她说。

口干舌燥的渴也是渴。

贺云朝的胸口随他的笑声一振,双手捧住她的臀瓣站起身。

“欸?”

“不是渴了?”

他就这么将阴茎埋在她小穴里面,一步一顶,抱着她走到床边,俯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那肉棒就跟着他前倾的姿势往她穴里插送。任令曦上半身后仰,一声惊喘,下半身的双腿着急忙慌把他夹得更紧,结果没入体内的那根肉棒又顺势不留余地,深插到了她的宫口。

贺云朝舒爽喟叹,更不忘戏谑:“嘶,夹真紧。”

“谁让你不放我下来。”

说话间甬穴肉壁受刺激不住缩动,两个人都忍不住深抵对方磨了磨。

贺云朝眼里盛着欲色,埋头嗅她耳鬓的发,耳语喑哑不堪:“这样谁舍得放下来?”

任令曦不由赧然,此刻她想的和贺云朝一样。

身体的相性太好,好像天生就应该这样嵌合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