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打量,闷笑了声,“我怎么觉得是你等不及。”

都硬成这样了。

她的腿心夹着那根怒胀的肉茎蹭了几下,和刚才隔靴搔痒的感受完全不一样,比那舒服多了。

“是不想等,”贺云朝垂着脑袋握住性器,在她温热的腿缝来回磨弄,“不过这不是还有一晚上么?”

“你……唔。”任令曦刚要说话,那圆硕的龟头就隔着底裤狠狠顶到她阴蒂,一时间好似有电流隐约传递过来,酥麻到让人心颤。

任令曦动了动屁股,丝滑的布料因为这个动作被阴茎抵进了阴唇里,咕唧一声溢出水来,沾得龟头湿漉漉一层,夜里这声音太清晰,谁都忽略不了。

“嗯?怎么湿成这样?”贺云朝抿笑揶揄。

“你哪有资格说我?”

椅子里的两人嘴上你来我往,身下却已经恨不得连体一般,紧贴着对方的性器前后蹭弄不止,动作幅度不加掩饰,连椅子都发出了暧昧吱嘎。

任令曦撑在贺云朝肩上,垂下脑袋伏低身子,渐渐谁也不说话了,一切言语都被收敛在这微妙的摩擦间。

下体最后一层碍事的布料在她的默许下被贺云朝脱掉,此时此刻,及膝的睡裙遮蔽两人下身,裙下属于性爱的器官再无隔阂,湿热交抵。

任令曦按捺不住摆了摆臀,贺云朝杵在穴口的龟头就又往里陷了一截。

好舒服。

她也好,贺云朝也好,神情都流露出些许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