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半夜,他也不想下楼去打扰任毅夫妇。
所以他看了眼她的梳妆台,很幸运,上面有她工作时别头发的发卡。
他抽出一根,掰直,插入锁眼里听着声音,没用多久,一声“咔哒”。
室内的房门总不是什么高科技的锁,哪怕是高科技的锁,只要有对应的工具,对他来说也是轻而易举,这是他们这类人的基本功,也是经验。
贺云朝打开了浴室门走了进去,那满屋的信息素早就被Saiya过滤得七七八八,但不管如何还是比房间外馥郁,贺云朝抬起手背,捂住口鼻。
只是下意识的举动,刚才他同样难熬,可不想再过那个临界点。
她躺在浴缸里陷入酣眠。
贺云朝弯下身,将手探入水中试图把她抱起来,发现连浴缸里的水都不是温凉的热度,而是彻彻底底的冷水,即便夏天,要在阴冷的浴室中,浸泡在冷水里睡着,她也着实有点自不量力了,如果没生病的话,只能说是个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