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道歉了啊。”贺云朝接得十分自然。

“……”她摇摇头,知道对这个人说教如对牛弹琴,正想走出舞池,却被贺云朝阻断了去路,一下栽进他胸口。

“小心,”贺云朝拉住她的手臂,“地上的酒渍。”

她明明绕过了,这个举动有点多余。

“放手。”

贺云朝非但没放,另一只手还顺势搭上她的腰肢。

“干嘛呢。”她又瞪他,“休息的时候就算了,工作你也乱来?”

“他又不在。”

“我们这是偷情吗?”

“当然不是。”

就在任令曦以为他好歹也有正经样的时候,他不以为意地说:“他和你能有什么情?”

因为他的话心跳咯噔一下,任令曦没抬眼,语气寡淡,“那你有?”

“当然有,”贺云朝拉住她手指缓缓握住她的手心,“我要保护你不被那混蛋揩油。”

任令曦眸里的情绪淡了淡。

她以为花园里两人算是把话说开了,可是现在想想,其实他什么话也没说,你要解释为喜欢也行,要解释为占有欲也合情合理。

“不生气了,”贺云朝刚才还很随意的口吻,忽而软下来哄,“我跟你道歉。”

“你应该跟常镇川道歉。”

“没可能。”贺云朝想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