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贺云朝伸手捋起湿发,“我确实一想到你就会这样,这点我否认不了,可我以前也没有这样过。你也知道我的ABO素质评级是A。”
他说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她其实想听的就只有一句话。
你喜不喜欢我?
但这句话问出来,她就成了在乎的那一个,丧失了主动权。
应该是喜欢的吧?他很黏她,对她也很好,如果对一个人没兴趣,也不会无时不刻想和对方做爱。
他还说过,他心乱了。
但是这些都不是她要的答案,好像她在贺云朝身上,也没得到过几次答案。
任令曦摇摇头,“你想做就做吧,我无所谓了。”
贺云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解释:“我现在没有要做。”
任令曦低头用指尖弹了一记顶自己小腹上的凶器,“证据确凿,口供作假。”
吃痛的贺云朝看了眼她,“任令曦。”
“干嘛?你要咬我?”任令曦毫不在意调侃他,“色狗都是这样,逮着谁不是发情就是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