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算呢。
他冷冰冰地说:“你自己不会看啊。”
“……”
他听见一阵逐渐扩大的低频噪音,听起来好像是汽车突然提速那种马达声。
“等着……”
电话挂了。
?
等什么等个屁。
打了那么多电话,回过去却又神叨叨的,只让我重复一次我打的字,什么毛病。但安鲤难受也没心思想那么多,反正该说的都说了。
他又闭上了眼睛。
……
安鲤是被一顿连绵不绝的敲门声再次、再次、再次唤醒的。他烦透了。
敲门声不厌其烦没完没了,似乎断定他在家。
虽然是很普通的那种敲门法,可是在深夜,安鲤这种根本没有访客的单身男人家,就显得很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