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改动了一下,再给他看:不随便跟安鲤发火。有话好好说
安鲤还是转身走了。
许少卿抓住他:“安鲤,你这个混蛋!你就这么容易放弃?我为你做的那些事你都一下子忘了吗?你怎么能就因为那种屁事就不爱我了。”
安鲤回头看着他,眼睛里有水光打转:“不是,我帮不上你,安慰不了你,只会让你本就不太平的日子雪上加霜。我是想好好跟你过日子的。可现在我心里难受。”
许:“……”
好好。跟你。过日子。
脆弱山鸡许少卿自尊的城墙再次瓦解了,里面的驻兵都潮水一样涌出去投降:“哪有……哪有那么大事?是我,我解决不了问题,觉得你好欺负我说话不用负责任就乱发泄。那,我知道了,现在你生气了,那我就知道这件事很严重,我以后就不敢说了。我不敢说了!不就完了吗?我保证好好说话,不就行了吗?”
安鲤:“不,我觉得你说得对。我一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许:“我说了我没那个意思!我…是我缠着你的,是我把你拖到浑水里的,是我离不开你,把你掰弯也非要拴住你不可的。现在这一切是我自己一步步走过来的。跟你没毛关系。”
安鲤:“不,我不应该……”
有个书包上挂满厂牌标带着大框眼镜的中学生贴着另一侧的墙根走过去,小声叨咕了一句:“oh,god,so gay。”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