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许拿过他手里的瓶子。里面有些贴在瓶壁和底部的精液,那是一开始安鲤射进去的。
安鲤也充满希望地看过去。他希望这个量达标了。
他俩看那瓶液体的表情不像那只是个尿液,而像是两人共同创造的某种来自实验室的心血结晶,劳动成果。
……这个场景是真的变态。安鲤想。他在厕所最靠里的阴暗隔间里,坐在一个男人怀里,被他插着后面,然后手里举着半瓶子尿,两人沉默着,充满期待地看着。
如果在去年黑白无常给他看了一下这个场景,然后告诉他这是他明年的样子,他绝对二话不说就跟着俩人走了。
过了一会儿,安鲤就挣扎着坐起来,抽了点纸擦下面,然后堵着站起身,让狗东西已经软下来的狗屌从他身体里滑出来。
简单清理了一下,他就从许兜里抽出内裤,靠着墙壁,抬腿穿。
……一时间腿抬不起来。
系好了裤子的许少卿就拿过他的内裤,蹲下去,拾起他的一只脚踝。安鲤很配合地绷起脚尖,许少卿就套进去,然后再换另一只。都套进去以后,就提到膝盖再交给他。
安鲤把内裤提上去穿好,又扯扯裙子。
然后他拿过手纸把许少卿脖子和额头上的汗擦掉:“你把衣服脱了散散热吧。后背肯定都湿透了。”
许:“……”
许少卿看着他。
他问许少卿:“看什么。我的假发乱了吗?”
他的嗓音给叫得有点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