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不行~”许少卿学着他轻飘飘的口气说话,“那你挺什么腰呢,鱼儿。”
许少卿顺势把一条腿插到他双腿间抵住,让他被迫分开腿不许并拢,好方便把玩他胯间的物件。安鲤抓着许的手臂,似乎在抗拒,却又不怎么用得上力。他想,菊花都崩成爆米花了居然还能有性欲,自己这几个月,真是憋得……
啊……啊草,这狗东西好会摸……
他的身体很快兴奋,眼眶也热了。
脑子怎么跟着裤裆说走就走了。我这是,单纯生理性弯曲吧?
可逆吗?
等许少卿玩够了的时候。
我怎么办啊?
安鲤感觉自己那玩意儿在许少卿手中勃动,很羞耻。可每跳一下,它就会涨大一点……又很快乐。
等许少卿玩够了的时候。
我怎么办啊。
(哥哥跟我试试吧,也许能把你掰直呢。)
……
……
“呃!”
他的脖子突然被咬了一口。许少卿在他耳边带着怒意凶道:“你他妈就不能有一次不分心的吗?想什么呢?”
“……”
安鲤下意识地看了眼桌上的手机,立刻就被许捕捉到了。他听见耳边许少卿重重的一声吐息。但却没有说话。
许少卿从他龟头上直接撸到最根部攥着,安鲤就轻轻喘了一声,完全硬起来了。
“到床上去吧。”许少卿急切地说。
“我屁股疼。”安鲤说。
“今天不进去。”许少卿拿起他桌上剩下的半杯水,一口气喝了。然后就把他拉起来,两人纠缠着进了卧室。上床前,许少卿又把电暖器打开。窗帘没关,天还没全黑透,有一点昏暗的蓝。温暖的黄光就在这傍晚时分的昏蓝中摇摆,从头到脚,从脚到头,忽明忽暗。
这种光影中,许少卿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变得朦胧温柔,像是安鲤出了幻觉。他突然有些羞愧慌乱,找话抱怨道:“你就那么冷吗……开它干什么啊。这炮友做的,我不要你的钱,结果我自己还得多交电费。”
许少卿正解开了安鲤的衬衫扣子,看到他身上那些昨晚被自己凌虐留下的斑驳痕迹,说道:“那今天算你花电费嫖我,我把你伺候舒服了。嗯?”
他扯掉领带,趴下去,舔吻那些青紫的伤痕,细致地舔,像懒猫舔自己的肉垫儿。
那种皮肤钝痛中夹杂着难忍的缓慢的酥痒,是一种折磨,又好像是一种建立在疼痛之上的病态的快感。安鲤马上推住他的肩膀:“别弄……”
太奇怪了……
安鲤不想这样。因为自己好像很喜欢这样。所以太奇怪了。
他垂目看着许少卿在自己皮肤上游走的M型嘴唇和红舌,声音发干:“起来吧。”
许少卿当没听见,一路辗转地亲吻下去,用舌尖逗得安鲤小腹阵阵抽搐,腿也无力地蹬着,才扯下他的裤子,用嘴唇绕着柱身磨蹭了两圈,含着前端吸去里面快要溢出来的水珠。然后,推进着,一寸一寸含到底。
“嗯……”安鲤手指无处安放般地抓紧了床单,喘息着叫起来:“不要了……许少卿……你起来……”
许少卿抬头:“又不行了?秒射男?”
安鲤明显爽上了头,面色潮红,眼睛微张着,似有些窘迫地看着他,但没回答他。
许看着安鲤愣了一会儿,就直起身子,急切粗暴地扯开皮带,拉下裤链,放出他血管盘错凸起的紫红色大肉棒。他把自己和安鲤的两根并到一起,趁着刚才的口水挺腰摩擦起来。
“嗯……”
许少卿看着那里,舒服地哼哼。而安鲤看着他。
这家伙真的很喜欢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