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她这样亲密多半是醉得不轻吧?
没过多久,初棠整个人半推半就被男人压在床上。
迷离中,忽然有什么东西......
初棠瞪大了双眼,猛的推开他。
对方不明所以,皱眉不解,静静看她要做什么。
空气静默间。
初棠语气带着未察觉的颤音:“你......你行?”
没说他不行的意思,但是语气质疑的,疑惑的,颤抖的。
对方愣了愣,都在这上头时候了,她这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漆黑如墨的瞳孔深不可测,男人颇有些咬牙切齿:“你觉得我不行?”
初棠莫名有些怵,下意识头摇的像拨浪鼓。
眼神却是涣散迟疑的。
他怎么能行呢?
怎么能现、在、行呢?
她不是女主啊?
男人轻嗤一声,利落随手扯掉衣裳,露出精瘦的腹肌,块块分明。
上半身宽肩细腰,强壮有力。
恰好是初棠喜欢的那一款,
在初棠还处于极度的震惊下,对方似是恼怒她刚说的话,动作蛮横无理,很快欺身而上。
似要亲自身体力行地,证明什么。
......
晌午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初棠幽幽转醒。
捏着被子双眼无神地发呆。
旁边空无一人,凌乱的被单却无不提醒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初棠叹了口气,身上的酸疼胀痛,让她走路有些踉跄。
直到现在,初棠也是懵懵的。
为什么男主和她想象的大大大大大大大...不一样?
而且,两人都这样一夜荒唐了。
不是双洁文吗?男主以后还怎么为女主守身如玉?
初棠缓了缓神,倒是没在屋子里见着一个人。
想来也正常,男主这个大忙人应该是去忙了。
现在有了时间,初棠认真打量起这间屋子来。
没办法,这屋子和她想象的......
怎么说呢,也不太一样就是了。
明显就是破败的茅草屋,泥巴房,到处破破烂烂的,混杂着泥土的朴实气息。
不过,男主周闻景是厂长,作为万元户,有了钱,不是早就将原来的茅草屋重筑成了砖瓦平房?
难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
初棠觉得不对劲,她总不能嫁错人了吧?
可书里说的很清楚,虽然女主方有有起初拒绝无效。
最后只好表面装乖答应继母强势的换亲要求。
但是实则新婚当晚,女主就暗地和原主互换了回来。
依旧不撞南墙不回头,嫁给了纨绔。
不应该没成功啊?
总不能因为自已的到来改变了太多书里固定的客观事实?
可她昏迷不醒,不什么都还没干呢!一点也没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不对,初棠忽然静下心想,应当是没错的。
只有女主嫁了纨绔,没听继母的。
才为后面发现自已最爱的还是男主,嫁错人而追夫火葬场做铺垫。
说白了,那纨绔和原主,都不过是男女主之间虐恋感情play中的一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