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噎在喉咙里。

他不可置信地转过头,一时之间都急破了音:“什么?”

李想有些茫然地重复了一遍:“什么叫不知道?”

梁士宁目光转向旁边的ICU。

应淮正戴着氧气面罩静静地躺在里面。

他整个人藏在白色的被子之下,单薄的仿佛一张纸,连胸口的起伏都几乎看不出来。

机器的嗡鸣声被厚厚的玻璃阻隔,但梁士宁却仿佛能听到,上辈子最后在电话里,应淮最后说的那些话。

他说,你救救我,梁士宁。

他说,再见了,梁士宁。

梁士宁的唇无声地嗡动了一下。

他活了两辈子,确实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