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中惊醒,一时间有些心悸,手臂一阵阵发麻,压根一点力气都没有。

梁士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应淮明里暗里示意了他几次,他都恍若未闻般低着头,只稳稳地撑着他的身子。

应淮也不好当着应启的面说什么,只能试图自己挪回去。

应淮暗中努力了一会儿,不但把自己累的满头虚汗,连眼前都再次有些模糊起来。

他担心再被应启看出异常,只得放弃了挣扎,捂唇闷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