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剧烈痉挛着。
他指尖努力攀到了门把上,但浑身无力,使了半天力不但没能将门打开,眩晕和恶心感反而更重了。
应淮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一瞬已经失去了意识。
失去了支撑的手臂已经重新无力地落了下来,蜷缩在身侧的指尖还因为刚洗完澡而泛着微红,软沉的腰身却抵着墙壁控制不住地寸寸下滑。
应淮有些怔松地垂着眼,半晌颤着身子倒吸了一口气凉气,让混沌的意识重新清醒了几分。
他攒起最后一丝力气,努力撑起身子,喘息着向门边挪去,却在半途就重新失去了意识,身子沉沉地向前倒去。
绵软的身躯撞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应淮闷哼了一声,飘散的意识没有随着周身的疼痛回复些许,反而越发模糊起来。
门外的人似乎听到了卫生间的异样,警惕地开口叫了他一声,但应淮浑身发冷,已经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最后的意识是一阵惊慌失措的脚步声传来,有人将门倏然推开。
凉爽的空气瞬间扑面而来,应淮低低地哼了一声,下一秒,眼前瞬间一黑。
他直接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