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脚那里。

“应老师,应老师是没事了吗?”宿昀小心翼翼地开口。

梁士宁微微摇了摇头:“暂时。”

宿昀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些许。

“梁老师,您对应老师好了解啊。”宿昀忍不住开口。

梁士宁扶着应淮的手颤了颤。

“不够,”他有些艰难开口:“……还是,太晚了。”

他对应淮的这些了解,都是在应淮死后,他从疗养院医生那里逼问得知的。

宿昀有些不明所以,他以为梁士宁说的是现在:“不晚不晚,应老师一难受我就叫您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