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不行,一直输营养液只能维持你身体最基本的需要,稍微吃一点好不好师父?”

应淮也清楚梁士宁说的是对的。

他将头埋在梁士宁脖颈间,沉默了几秒,到底慢慢转过身。

梁士宁无声地舒了一口气。

他扶着人自己在餐桌旁坐下,迅速起身去厨房把一直保温着的早饭端了过来。

但不知为何他今天去厨房的时间有些长,直到应淮都意识到不对,才终于重新走回了饭厅。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