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病痛折磨,大多情绪低落或是性格古怪,即便是宋思澜也不得不承认,虽然应淮在治疗上不那么配合,但却是难得一见的好脾气。
应淮神情微微一愣。
郁雾知道他听进去了,也只是点到即止。
他打了个哈欠,忽然伸出手重新揽上宋思澜的肩膀,推着人向外走去。
“鉴于我的心理咨询费真的很贵........再聊下去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郁雾转过头,半开玩笑般开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是不可取的,小淮老师。”
这话似乎意有所指,但应淮只沉默地坐在床上,并没有什么反应。
房间内终于安静下来,应淮靠在梁士宁怀里,半晌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这就是你把郁雾叫来的原因吗,小徒弟。”
梁士宁把被子细细地盖在人腰间,微微点了点头。
应淮有些勉强地勾了勾唇。
他过了几秒,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所以你也默许了辛菀他们轮流过来照顾我,还悄悄把我父亲接了过来,是吗?”
梁士宁神情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