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子站起了身。

“不用了,咳咳......我没事。”

应淮勉强压下咳意,抬眼笑了笑:“梁先生自己一个人待在这里慢慢喝吧。”

梁士宁心惊胆战地听着这个久违的称呼。

自从两人在一起后,应淮要么心情好时吊儿郎当地喊他“小徒弟”,要么偶尔被他整无奈了直接了当地喊“梁士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