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昏迷了,两个多小时。”梁士宁慢慢开口,似乎还在观察着应淮的举动,“你刚才”

他话还没说完,便看面前的青年若有所思地抬起头:“所以你酒还没醒?”

梁士宁微微一愣。

他还没说什么,便看着应淮盯着他看了几秒,笃定地点点头:“还是个傻的。”

梁士宁:……

他忍了忍,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