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浑浑噩噩,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

但大部分时间都是缩在梁士宁怀里,死死咬着唇,无声地急促喘息。

他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发颤,只有在梁士宁怀里才会稍微好些。

梁士宁便一直抱着人安抚着。

宋思澜后来看不下去,想给应淮推一针镇定,但却被梁士宁拒绝。

他抱着应淮,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回应着那些病中的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