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启半跪起身,轻轻揽住面前的人。

“你只是做了个噩梦,被噩梦魇住了。”

应启看着应淮一眨一眨间缓缓落下的眼皮,有模模糊糊的想法在脑海中逐渐成型。

“没事的。”

·

应淮的这种情况并没有好转,有好几次,应启都在半夜醒来时,看到应淮静静地坐在某个角落,神情恍惚。

应启每次都会静静地等着应淮清醒,在看着人慢慢昏睡过去。

但后来应淮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状况,开始躲着应启,晚上直接将房门反锁,不让应启进来。

应淮一直在家里这么躲了一周,有一天终于被应启给“薅”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