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应淮说的是卫生间那里。

应淮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梁士宁耳边,梁士宁的手指倏然攥紧。

他听着应淮继续喃喃开口:“我只是……太害怕了。”

梁士宁伸手揽住面前的人腰。

他想问应淮在害怕什么,但还没开口,忽然感觉耳垂一暖。

应淮浑身颤抖着,轻轻含住了梁士宁耳垂上那颗满是碎纹的红玉珠子。

梁士宁的手臂控制不住地倏然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