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村里二百来人都进山了,他们就是顺着这个方向跑的,他们目的地是跑出西境。”

她手指着村人逃跑的方向,毫不犹豫地和盘托出。

“不错,你挺识时务的。”

拓跋西烈点了点头称赞她。

她也终于舒出一口气,缓缓笑了,只是下一秒,方才如释重负的笑容凝固成诡异的弧度。

寒芒骤现的瞬间,冰凉的刀锋穿透后背,铁锈味的液体顺着嘴角溢出,她低头看着穿透胸口的长剑,瞳孔里倒映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不可置信地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