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眼看着这一脚便要落下,若真被他踢中了,老者必要受伤,周围看热闹的人都不忍直视,发出惊呼声。
老者也吓的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疼痛的的到来。
“啊”可他却迟迟没等到那一脚,只听到青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睁眼一看,只见那青年正跳着脚哀嚎。
而他的身旁正站着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年。
“臭小子,你敢多管闲事,看大爷今日好好教育教育你以后要少管闲事。”青年跳着脚,呲牙咧嘴地举起拳头狠狠挥向少年。
“快躲开啊。”老者焦急地喊道。
可那少年却一动未动,在拳头挥到她面前之际,他双手伸出,一个擒拿,将青年双手反剪。
“啊,疼、疼、疼,臭小子,快点放开我。”青年扯着嗓门喊。
他喊的越大声,擒着他的双手越是用力。
再后来他也品出来了,忙不迭地出声讨饶。
“小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
“这人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才,”凝妄言嘴角微扬。
抬手将他推了个跟头,青年一个轱辘爬起来顾不得其他,夹着尾巴逃跑了。
是的,这个少年正是女扮男装的凝妄言,现在她为了方便基本都是男装行事。
她本长得高挑,再加上皮肤晒得略黑,这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个少年。此刻的凝妄言看似平静,实则内心波涛汹涌。
她刚刚在人群外一眼便看到了老者手中抱着的花瓶,虽距离较远,可凭她的眼力是不会看错的,这个花瓶跟她空间里的那个一模一样!
这瞬间激起了她的好奇心,忍不住出手相助。
“多谢小哥了。”
老者真诚的道谢,没想到这小哥年纪轻轻地,力气倒是很大。
“老人家,你没事吧?”凝妄言关心地问道。
“无碍,只是,唉”
老者重重叹息,满面苦楚。
凝妄言眉心微动,似无疑地询问:“老人家是有什么难处?”
“唉,说了你也帮不了我。”老者无奈叹气。
“这可不好说,您不妨说说?”凝妄言鼓动他。
“行,那我便说与你一听,就当吐吐心中的郁气了。”
老者抱着瓶子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凝妄言也不嫌弃,也随他席地而坐。
“我是川府本地人,二年前在这川府我师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富户,以经商为生,只可惜,二十年前我家道中落,渐渐地生活越来越困窘,到如今再无人识得。”老者徐徐道来。
“唉,小哥,念你帮了我,我今日有一句良言要提醒你,别看如今这川府仍是一片太平,但我估摸这日子不长久了,茳人也快来了。若是可以,你也快快带着家人离去吧!”
老者又是一叹。
“老人家那你这花瓶又有什么故事?”
这老者看事情竟能看的如此准确,属实不是一般人。
老者听她问到花瓶,面上流露出不舍和怀念。
“这花瓶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一直是传家之宝,若不是我着急离开此地,缺少盘缠,也不会想着卖了它。”
“那它有何珍贵之处?”
“这老夫也不知,祖上传下来也没有明示。”
“我倒是觉得这个花瓶跟我有些缘分,我看着很是喜欢,不知老人家可愿卖给我?”
此话一出,老者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犹豫半晌,他嗫嚅道:“小哥,按理说你今日帮了老夫,老夫应备谢礼,可老夫全家只靠这个花瓶凑上路的盘缠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