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别忘记自己说的话就行。”
温月回家的时候,老妈还在客厅等她。
温月边换鞋边问:“二姨呢?她没住在咱家?”
“今年搬上来了。她去年不是申请了廉租房嘛,今年分到了一间单身公寓,有40多平。”
二姨以前住的的镇子在县城的下游,当地人都喜欢用上来下去表达。
“哦,那不错啊,你们三姐妹总算都在县城了。”
“是可以,那个小区到我们这也不远,步行只要20分钟。小宇怎么样了?你跟他说什么了?”
温月嘻嘻一笑:“我给他治病了。还看了他这几年的账本,确实努力还了些钱。”
老妈愣住:“你治病?你怎么治病?”
温月随手摸出一张符:“符箓治病啊。我现在专门用符箓给人治病,一次几十万呢,便宜他了。”
怕吓到老妈,温月选了最便宜的一个报价。
老妈还是不敢置信,接过那张符翻来覆去的看:“你,你真的修那什么道法了?连肾衰竭都能治?”
“当然真的,等他明天做完检查你们就知道了。可惜你当年病的时候我还没学会,不然你也不用吃苦了。”温月想起老妈做手术和化疗受的苦,忍不住伸手抱住她,心疼的说。
老妈拍着温月的手:“没事,现在都好了。这样也好,你二姨就不用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我给她打电话说一下!”
温月按住老妈拿电话的手:“还是等明天做完检查再说吧,现在说了又没证据,她肯定想一晚上,反而睡不好。”
老妈一听有理:“那也是,那我明天再和她说。哎呀我幺女真是能干,这么重的病都能治!”
“嗯,不过这事你和二姨说一下,别出去乱说。咱们县城小,人人都沾亲带故,要是都来找我治病,我以后都不敢回老家了。”
“对对,我明天跟她说,对外就说小宇只是肾结石。”
母女俩又闲聊了一会,温月才去洗漱。
第二天,杨成宇做完检查,果然已经没事了,医生们大为惊异,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主治医生拉着他,非要再测一次,结果仍然一样。主治医生只能怀疑之前是不是机器出了故障或者拿错了报告,有些担心病人投诉。
好在杨成宇和二姨都知道真相,淡定的表示没事就出院吧。
这次治疗只有几天,也没做手术,只花了一万多。但二姨入住公租房花光了手里最后的一点钱,最终还是跟小姨借了一万块。
杨成宇病了一场,又做了几次透析,身体还是比较虚弱的,二姨刚搬到廉租房,暂时不怕人上门追债,他就打算在家休养几天。
温月指示他:“你以后每天早上7点到我们小区来,和大家一起练拳吧!”
“大家?还有谁?”杨成宇懵逼,不是教我一个人吗?
“还有我妈和她的朋友啊,她们每天早上都练的。”
虫灾之后,老妈的广场舞团队重新启动,舞友们看到老妈的气色和年轻了十几岁的身形,纷纷表示要跟着她学五行拳。
这大半年来,练过的人无不受益,胖胖的大肚子没了,腰身都出现了,微驼的背脊也挺直了,最主要是那些经常伴随老年人的各种肌肉骨骼酸痛都消失了,精气神全面提升。
连他们的家人都纷纷称奇,有些人甚至带着儿女来练,团队越来越庞大了。
就这样,杨成宇每天早上6点半起床,步行到这边来练拳。二姨身体也一直不好,不知道是想锻炼一下还是监督儿子,也跟着一起来了。
温月也会一起参加。
就这样又在家住了半个月,俊山打来电话,说公司有个新客户,问她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