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桶5升的水只要一块多钱,温月家隔两天就去打一次,再把打来的水桶放在饮水机上。
于是温月又把家里打水的工作接了过来。
就这么又过了几日,只有部分种子发了芽,看来这空间的时间应该是跟外界一样的,没有速成的功能。
外界的虫灾基本进入了一个瓶颈期。源头还没有消灭,虫子也到处飞,出行还是很危险。
但这危险又是可控的,只要被咬了就赶紧去医院,医院的药膏也勉强可以供应,新的药物消息还没有听说。
1月10日这天,系统再次准时出现,欢快的跟温月打招呼,让她准备好要开工啦。
感觉到时空的转换,温月先听到有隐约的电视声音传过来,好像是隔壁没有关门。
她睁开眼,看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空间。
这是一个小小的房间,只有十几平米大小。
一张一米二宽的单人床靠着一侧墙,床对面是一排简易衣柜,衣柜旁还有一个三层的塑料抽柜,上面放了几瓶护肤品。
入口正对面就是卫生间的门,她下意识的想着这风水真差,不过这么小的房间,也没有什么讲究了。
窗户倒是比较大,靠窗左侧有一张长条形的小桌子,上面放着一个迷你电饭煲和电磁炉。右侧是一个一米见方的小方桌和一张椅子,上面有水壶和水杯,还有一台有些旧的笔记本电脑。
看起来是一个单身女孩的住处,比她在原来世界刚工作时租的屋子还小。
确认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她再次闭上眼,开始接受剧情。
楚七月今年22岁,刚大学毕业,老家在乾省南部一个叫靠坡村的小山村。
她从小父母双亡,有一个傻子哥哥,兄妹俩跟着爷爷长大。山村里地也不多,爷爷就承包了山上的一片果园,勉强养大了她和哥哥。
哥哥是傻子,原主倒是很聪明。她从小成绩优异,考上大学后到了海城,毕业后就留在这里工作,努力赚钱,想买了房子后把爷爷和哥哥接出来。
刚工作半年,楚七月存了一点钱,打算今年过年一定要回老家去看看爷爷和哥哥。
她一直记得两人送她出来读书那天,哥哥脸上泛着憨憨的笑,念叨着“妹妹读书,赚大钱,吃肉肉”的场景,仿佛自己中午就会买肉回来。
而她一走就是4年多,为了省路费一次都没回去过。
12月的时候,新闻里说31日的晚上有超大规模的流星雨,蓝星上的三分之二的地区都可以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