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生他的气,只要他喝醉了,只要他把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样,沈南意就会不舍得怪他,不舍得继续生他的气。

他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满脑子只有那个熟悉之人的背影。

“南意...南意...”

傅临洲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人送到了医院。

谢文朝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看着一脸悲戚的傅临洲重重叹了口气。

“阿洲,上一次应激已经是给你示警了,你不能再这么哭了,眼睛都要哭瞎了!”

傅临洲没有回答他的话。

电视里突然播放的展馆,勾动了傅临洲的一丝情绪。

他猛地抬头看向谢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