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竟然是一幅空画，除了刚刚那一点水墨痕迹之外，大半的画轴上都是白纸一张。

“这怎么会......拿到货以后我亲自检验过了！请蔚总相信！”

蔚宁深摆了摆手，示意他把画重新卷起来，“你去医院的时候，一定有人把它调换了。虽然他们不知道我拿来做什么，但是他们抢走了你的东西，就想要破坏我们的计划。”

明森急得双眼发红，“我去把这帮孙子找出来弄死！”

蔚宁深轻道：“没用，画也许已经被毁了，或是送回了帝京。我们来不及在四个小时内就准备一份新的大礼。何况劳伦斯本人只对国画感兴趣。”

“都怪我！是明森办事不利，耽误了蔚总您的大事！请您责罚我！”

说着，明森抱着画轴便要单膝跪地受罚。

蔚宁深也没伸手扶他，“这件事，错不在你。起来吧。”

虽然男人没有责骂他，可明森还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怒意。

“蔚总请指示，属下还能为您做些什么？”

“你，给我去江南最大的古玩市场，找找东西。实在找不到同等价值的，就只好我去求慕成海了。”

以慕家在江南的财力，手里不可能没有几幅古代名画压箱底。

但问题是，慕嫣会同意吗？

慕嫣从乡下回到慕家时，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

蔚宁深回到他们的房间时，慕嫣已经洗过澡，换上深蓝色的丝绸睡裙坐在窗边的桌子前，翻看着旧报纸。

走到她身后，轻声道：“在看什么？”

慕嫣咬了下苹果，淡淡地道：“找找资料，你怎么回来了？不去和慕氏谈生意了？”

“慕嫣，我有事问你。”

难得听蔚宁深如此正式的口吻同她讲话，甚至还蹲下了半截身子，似是在讨好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