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职业的特殊性,裴京闻要么经常性在医院加班,要么就是参加各种国际性或全国性的学?术会议,每个月能回家的时间并不多。
生完团子后?,周宜宁对?作品质量的要求更高,给自己?列了几十条非遗学?习的清单,目前?十年内都要全国到处跑。
有时候连续两一个多月在其他地方,还是裴京闻腾出时间去找她,才能难得温存一会儿。
两人聚少离多,他说这话?也并不夸张。
周宜宁心口微软,低声回应,“我们陪团子也很少……”
“他白天缠着你?还不够啊?”裴京闻捏了捏她细嫩的腰窝,嗓音逐渐多了几分暧昧,“倒是我,你?不知道?我晚上有多需要你?吗?”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这话?,他捉住周宜宁的手一路往下。
那种异样的触感,瞬间烫得周宜宁白皙的耳朵绯红不已?。
“……别这样,团子还在,”她赶忙平复呼吸,偏头避开他意味深长的注视,“他还小,不要带坏他了。”
裴京闻倒真没再乱动?。
视线落在小团子均匀起伏的背部,他眼尾勾起轻挑的弧度,手臂横在她的腰间,“这小混蛋是我的种,你觉得他以后能单纯到哪儿去?”
周宜宁:“……”
“怕被他知道?的话?”他故意拖长音尾,没等她反应过来,直接将人抱起,“那我们就换个不被他发现的地方。”
或许是他眸色的蛊惑力太?强,周宜宁说不出拒绝的话?,双手攀住他的脖颈。
三两步的距离,两人回到主卧。
男人脚腕轻轻用力,勾起门带上,下一秒将她抵靠住门板,单手把她双手收完反剪在头顶,炽热的吻从背后?落下。
胸膛起伏的厉害。
小别胜新婚,几个热烈的吻落下,室内的温度就滚烫得吓人。
周宜宁呼吸早就紊乱得不成样,只能凭本能拽住他的衣领,任他火热的唇舌,细密扫过自己?唇齿间所有的空隙。
裴京闻明显不满足这样。
他将人抱坐在榻榻米上,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她微微红肿的唇瓣,嗓音低哑至极,“老婆,抱住我。”
周宜宁的手指已?经颤得不成样 。
他的鼻尖顶住她细嫩的额头,低而磁的声线模糊不清:“乖乖,主动?点。”
昏暗的光线下,她仅有的感知里?,被他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塞满。
不知过去多久。
窗外的夜色似乎更浓稠了些,映照进他眼底难言的晦暗。
周宜宁已?经说不出话?,脸色红得能滴血,她紧咬住唇瓣,愣是不让任何声音流出。
裴京闻骨子里?的恶劣,在这一刻展露无余。
“……乖乖,”他一字一顿,吻住她下巴的动?作占有欲极强,刻意强调道?,“说你?只爱我。”
“……”
对?于亲爹经常性和自己?抢妈妈这回事,两岁的小团子并不清楚。
不过随着团子一天天长大,从白天的对?话?中,他还是知道?自己?有个心理年龄“幼稚”的爸爸。
三岁的团子小脸紧绷,语调一本正经:“爸爸睡不着为什?么不能自己?去睡?”
沙发里?,裴京闻双腿随意交叠着,眸色从笔记本屏幕里?抬起,唇角懒懒掀起:“因为我要和我老婆睡。”
看他不以为耻的态度,小团子丝毫不慌乱,慢悠悠在他旁边坐下:“你?都多大人了,还赖在妈妈身边。”
“有意见?啊?”裴京闻指尖勾了勾细边眼镜,嗓音低醇,每个字都充满理所当然:“我一直都是和我老婆睡,要睡,找你?老婆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