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杏色蝴蝶盘扣掉落在地。
室内除了两道不知什么时候交织在一起?的浓郁呼吸声,还有金属摇晃的细微音调。
一条白色绸质披肩掉在角落, 并没有整理。
还掉落了一对珍珠发卡和耳环。
摆在地方并不整齐。
被?子一角搭在床边,像是没有人整理过。
乍一看十分?凌乱。
但室内的主?人,明显没工夫顾及到?。
男性的低喘声渐渐加重,染了浓重欲色,手掌不由分?说紧紧插入那只白嫩的手。
分?开?十指, 一根根扣住。
急切, 强势。
唇齿长驱直入, 宛如侵略者, 分?毫不留情?,一寸一寸夺取呼吸。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汹涌。
黑色衬衣袖口?散落, 露出细嫩的肌肤,构成极致的黑白色调对比。
隐隐裸露在视野中, 看不清楚。
但这种似有若无的遮敛,勾起?无尽的暧昧。
温度逐渐升高。
周宜宁只觉越来越热。
身体对冰凉的渴望随呼吸起?伏加深。
偏偏近在咫尺的,是比她更?滚烫的双手。
让她用尽力气都避无可避。
全身的气血沿血管,以?极快的速度往神经中枢翻涌,刺激着她为数不多的理智。
唇瓣被?他含住,反复揉捻深入, 不留一丝退缩的空隙。
堵住她所有到?嘴边的话?。
周宜宁的脚尖忍不住绷直, 她想闭眼?,偏偏这人恶劣至极。@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只要她敛了眼?眸, 故意加重牙齿的力道, 往她最敏感的位置咬。
那种触感,与其说疼, 极致的痒更?恰当。
冲撞着她的心口?。
就像有什么一直被?压抑的东西,冲破横亘在他们两个之?间的桎梏,打破所有的隐忍。
不自觉的嘤咛声,从低哑的喉间流出。
所以?她只能被?迫睁开?双眼?。
那双清俪的双眸覆了层雾气,泛着盈盈潋滟的波光,有娇羞,有气闷,有控诉。
交缠在一起?,说不出的媚态。
她却?不知,自己这眼?底这份情?调,在他看来就是一种无声的撩拨。
“周宜宁,”男人再似惩罚,再次咬了下她红透的耳垂:“别勾引我。”
“……”
流氓!
到?底是谁勾引谁啊。
这种话?他能说出口?,周宜宁饶是做足心里建设,也?没办法像他自然控诉。
男人满是旖旎的呼吸,铺天盖地敛住她的脸蛋。
羞赧爬满整个脸蛋,她颤着音尾,不知说了多少?次的“别这样。”
周宜宁实在受不住他汹涌的侵略,嗓音止不住地颤抖。
而她不知道的是,每一声的抗拒,都能增加这人骨子里最原始的兴奋。
逼迫她的力道就会更?进一步。
加深吻她的同时,牵着她的手一路向上,描摹他的五官,最终停在他微微泛红的眼?尾。
以?防周宜宁纤细的手指从他的掌心滑落。
尽管她的四肢早就瘫软得没了任何力道。
好不容易有了缓和的机会,周宜宁赶忙看向他,小声恳请:“我没力气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靠在他的肩头,黑色衬衣随她的动作变得褶皱。
乌侬的发丝凌乱垂落,发尾似有若无扫过男人泛红的耳廓,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直逼向他本就没收敛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