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则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占据了上风。

她像是一幅被他亲手展开的画卷,任由他欣赏、把玩,甚至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刻下属于他的印记。

在一次次的精神折磨里,沈清棠胸口的怒火几乎要将她撕裂,她忍着无力感,艰难的反唇相讥,“比他懂?”

“堂堂姜朝第一清冷权臣,竟然服侍我一女子,那你又与那勾栏里的妓子有何不同?”

说罢,她轻笑起来,清脆的笑声在这室内回荡。

一点点的将沉沦的青年拉回现实。

江行简病白平静的脸,瞬间波澜,眸子里闪过微光,他一把捂住她的嘴,“闭上!”

沈清棠却还在笑,笑得眼泪不止,浑身颤抖。

她的窒息感也越强烈,眼前的一切开始眩晕,那张七八分相似的脸与李长策重叠,却又分离。

死了……

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