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行礼道:“姑娘……不愿意喝药。”

沈清棠瘫坐在地,瓷白的脸上泪痕交错,因方才的挣扎还在微微发抖,胸口剧烈起伏着。

李长策缓步走到她跟前蹲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散乱的发丝,指节拭去她鼻尖的泪珠,语气淡然道:“不过是些滋补的汤药,怎得让你闹这么大脾气?”

他目光沉沉地锁住她湿润的眼眸,却对迎春吩咐:“去,再熬一碗来。”

迎春如蒙大赦,连忙带着两个丫鬟退了出去。

李长策起身,在太师椅上落座的姿态带着与生俱来的威压。

屋内顿时鸦雀无声,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几分。

很快,迎春便又端着药来了。

显然是熬了一锅,还剩多的,重新装了一碗过来。

“姑娘。”

氤氲的热气模糊了沈清棠苍白的脸,她倔强地别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