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怀里的水袋,会不由自主的想到这个若若。

迎春进屋给她换水袋时,见到她扶着额头蹙眉凝思的模样似乎在强忍什么痛苦。

“姑娘?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去给你找大夫看看?”

“没事,就是有些头疼罢了。”沈清棠放下手。

“头疼?除了这个,可有别的症状?”迎春试探性问道。

沈清棠摇摇头,迎春没再追问,正要走的时候,沈清棠让她出门给李长策带一句话。

她想见他。

她保证这一次无论他怎么弄都成,哪怕是要吐血她也会忍下去。但是就是不要这么晾着她,她会慌,会做这些毫无意义的瞎猜,这种牵挂亲人的痛苦让她坐立不安。

晌午时分,屋檐树梢挂冰凌,飞雪停住,院内积了厚厚的一层雪,日头随着深不见底的云雾淡进淡出。

白雪反射刺目的光亮,让人看着眼睛发酸。

“现在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铭光蹙眉瞥了眼院子外一高一矮的大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