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策,我……”
沈清棠挣扎的要起来,抵手推他,李长策便不悦地重重的咬了她一口,腰带随手一抛,摁着她细细的腰身,隔着衣服就要,,
她脸色青白变幻,额上汗珠流淌,手死死的揪住身下的褥子。
此时喊停,无异于找死。她咬唇渗血,浑身的力气都在憋着那股难耐的吐意,终是张嘴道,“等等,我、我有点想吐。”
李长策骤然一僵,停了动作。
他抬起血丝密布的眸子看着她,脸色欲念寸寸冷却,神色在暗影里显得尤为狰狞,怒目切齿,“怎么?跟我交、和你就恶心得吐?那你跟谁不恶心?江、行简?!”
沈清棠不想激怒他再牵连了江行简,她摇头想要辩解,可下一秒胃内痉挛的感觉猛地,只得歪身趴在床沿吐了起来。
寂静的夜中,呕吐声显得尤其响亮,浑浊的酸水倾泻一地。生生打破了所有旖旎的气氛。
李长策看着她衣衫不整颤颤的身子,趴在床头止不住的干呕,渐渐的身体欲火冷却,眼中的怒红褪去,只剩空洞。
他动作麻木的拢了拢敞开的中衣,捡起散乱的衣服和腰带,起身注视她片刻,面无表情的转头走了。
沈清棠余光看去时,那道玄色的背影肃冷沉寂却落魄如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