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不过是在水里泡了三天,伤口溃烂见骨,后来被救,熬过来了。”

“疼吗…”她哽咽着问,眼泪横流进枕中。

江行简,握紧了她的手,倾身之时,染着药香的长发垂落她颈侧,薄唇蹭过她湿漉漉的眼睫,“现在问……是不是太迟了?”

可最终他只是将脸埋进她肩窝,沙哑道,“抱一会儿……就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