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

“第三。”

江行简的指尖轻轻描摹她的唇线,声音低哑如陈酿。

他忽然俯身,温热的呼吸纠缠着她的,“你想要的,我都给,只要你不离开我。”

沈清棠瞳孔微缩,终于反应过来。

“我不信!”

她气恼地推开他,“江行简,你这是在骗婚!”

那些婉拒的理由,那些推脱的借口,竟全被他扭曲成了应允的条件。

她越想越恼,脸颊染上绯色,像三月枝头最艳的海棠。

“棠棠可是答应过的。”

他轻笑,掌心扣住她单薄的肩,不容抗拒地将她按回椅中,指尖滑至她腰间,暗示性地收紧,“只要我满足这些你便同我成婚。”

“歪理!”

她羞愤交加,尾音发颤。

“什么叫你的身子自己清楚?你的身子我可太清楚了动不动就卧床不起,随时要……唔!”

未尽的话语被他以唇封缄。

强势,不容抗拒。

他的手掌托住她后颈,迫使她仰头承受,另一只手却温柔地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沈清棠挣扎间碰翻了茶盏,茶水洇湿了他雪白的袖口。

江行简却浑不在意,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上床榻。

“自由……”

“等拜了堂,我定遵守诺言。”

江行简贴着她耳际呢喃,齿尖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浅淡红痕。

雨声渐密,水珠顺着窗纱滑落,映得她眼尾湿红一片。

沈清棠被他困在方寸之间,单薄的脊背紧贴着柔软的褥子。

他宽大的手掌牢牢扣住她颤抖的肩头,热度隔着衣料灼人。

“江行简!”她羞恼地挣动,却被他以更温柔的力道镇压。

“棠棠……”

他叹息般唤她,指腹抚过她绷紧的颈线,“我不会伤你。”

话音未落,突然低头触碰她颈侧嫩肉,在齿间不轻不重地研磨,“……信我。”

衣襟被挑开的刹那,沈清棠倒吸一口凉气。

江行简却低笑着握住她慌乱的手,引向自己衣带,“不是说……我动不动就卧病在床?”

他带着她的手划过紧实的腰腹,肌肉线条在单薄中衣下若隐若现。

青年嗓音低哑,带着几分蛊惑,“是否体弱,你可亲自验验。”

被这么一撩,她心绪凌乱得厉害。

沈清棠心跳陡然加速,一股热气直窜后脑,耳尖红得几乎滴血。

她慌乱抬眸,正对上他浅色深沉的眸子。

那双眼里像是盛着融化的琥珀,温柔又危险,高挺的鼻梁下,淡粉的薄唇微微勾起,带着若有似无的引诱。

诱色可餐。

这念头一闪而过,惊得她猛地抽回手。

她是怎么了?

难不成……

太久没碰男人了?

她羞愤交加,下意识并拢双腿,却被他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瞬的僵硬。

江行简低笑,忽然俯身在她耳边轻吹一口气,“棠棠若是想要……”

“你闭嘴!”她抄起手边的软枕砸过去,却被他轻松接住。

“为什么不肯承认,”他指尖划过她剧烈起伏的胸口,“这里还有我?”

窗外雨声渐密,沈清棠的呼吸被他搅得凌乱不堪。

江行简忽然含住她耳垂,在齿间不轻不重地研磨,“你心跳得好快…”

他倾身,温柔的含住她的唇瓣。

暧昧的吐息交织在雨声中,江行简的唇终于稍稍退开,却仍流连在她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