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复往日的清冷,里面展示着直白的倔强。

彷佛在说,老天要他死,他绝不服。

她面色紧张,嗫嚅道,“可、这事实……大夫都说了……”

“你再说,我当你在咒我了。”江行简淡淡的说道。

沈清棠被这句话噎住。

这不强词夺理吗?不过大夫确实没给准话,反倒是怀喜和阿四总说他快死了,没什么盼头了。

而她看着他孱弱的身子,也还是深信不疑的。

这家伙,装什么装呢?

“第二,你既然是寡妇,那更好了,无牵无挂,嫁我有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