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执起她冰凉的手,轻轻放在围脖上。

前些日子他去春猎前便说过,要给她猎条狐做围脖,眼下兑现承诺,总有种成就感。

沈清棠指尖微颤,这白狐皮毛确实难得,触手生温,若是往日她定要欢喜地把玩许久。

可此刻她只觉那柔软皮毛下似乎还残留着白狐的温度,令人作呕。

她指尖微蜷,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声音冷硬,“不必了,我不喜欢。”

李长策心口蓦地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