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依你。”
“第二,你不许再这般利用我,否则,我要罚你。”
“罚我?”
“罚你一生一世都见不到我。”
“不要!”李长策忽地抬手捂住她的嘴巴,眼尾红得如同被抛弃的小兽,既狰狞又可怜的瞧着她。
“我答应你,绝不会再利用你。”
那声音颤抖,尾音带泣。
沈清棠错愕的望着他,身子僵在原地,心里莫名泛起一阵酸酸涩涩的疼。
她缓缓拉下他的手,嗫嚅道,“你只需答应就好,做什么这副表情……”
说着,她指尖轻轻拭去他眼角无声的泪。
“大男人的,哭哭啼啼,像个什么……唔。”
话未落,李长策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话全然堵在喉间。
多日不见,他念她念得急切,恨不能把上京都捅穿了,也要把她找到。
如今终于拥到了,他如同久旱逢甘露,吻得很深,很急,但又察觉到怀中人气息凌乱,强压着欲望松下来。
最后变成轻吮,含,舔。
沉迷的他缓缓睁眼,额头抵着怀中发软的少女,喉结滚烫,喃喃道,“这世上能让我为之垂泪的人不多,卿卿是第二个。”
沈清棠软软勾着他的脖子,声音轻得只有彼此能听到,“嗯。”
忽地,她惊呼出声,“做什么?”
青年已经将她压在身下,解开了她的衣襟,“卿卿不热吗?这楼内四处都是暖炉……”
想做就直说!扯什么暖炉!
沈清棠抵着他的胸口,略心慌道,“你受伤了,不要乱来。”
这如狼似虎的,完全不像个病号,且不说连着几日他都没睡好了,能有什么好体力?
可眼前之人像是打了兴奋剂似的,覆着粗粝硬茧的手在她耳畔摩挲,“卿卿,我想……”
少女面红耳赤,鬓边的碎发被薄汗打湿,刚哭过的眼睛带着水意,浑身软绵馨香。
在他眼里就像块精致的糕点,不吃了,真叫他难受。
“不,你不想。”
沈清棠推拒着他,奈何对方目光沉沉,望眼欲穿……
青年的唇在她眉眼游走,鼻尖,嘴唇,难得温柔怜惜,
“我会轻点的。”
他有意讨好,又对她的身体异常熟悉。
很快她像只小兔,被驯服得服服帖帖,只得软软的嘤咛。
“那你把灯熄了……”
沈清棠身体软的像一软水,心跳得厉害。
青年似乎迫不及待,便应下了。
他刚起身,沈清棠惊呼一声,“血……你流血了。”
那腰腹缠绕的绷带隐隐渗血,看着极其渗人。
“不要紧。”
???
他云淡风轻。
她难以置信。
“不行,你会没命的!”
沈清棠一个趔趄起身又被对方压下去,直到听到那声压抑‘嘶’声。
“……”
“……”
屋内灯重新亮了,沈清棠蹲在床边,认真的给他换药,重新包扎。
收拾完之后,她点了点他的额头道,“再任性一个试试?”
“死了好,死了,我便二嫁。”
床上的青年急了,一把握住她的手,蹙眉抗议道,“那不行!”
沈清棠笑了笑,“那就给我老老实实的躺着。”
舟车劳顿,又折腾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