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唇,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何必这样噎我?”

绵软的嗓音里裹着几分委屈,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空气瞬间凝固。

李长策垂眸,骨节分明的手在膝上缓缓蜷起,青筋隐现。

他紧抿的薄唇终于动了动,冷硬的下颌线罕见地软化了几分。

“好。”他声音沙哑,带着病中的虚弱,“那我问你,这大半个月,你跟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可有发生什么?”

他突然转过头来,漆黑的眸子因高热而泛着不正常的猩红。

目光如刀,一寸寸刮过她的眼睛、鼻尖、嘴唇,最后停留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仿佛看穿了那里藏着的不干净的痕迹。